“所以才让你多吃点,从现在开始,可就真的要饿肚子了。”
即使是满脸的尘土,头发披散歪斜,他直起腰杆的时候,还是那风光霁月的闲王寥应清。
踏上前往豫州的路是艰辛的,一路上他们二人只能靠腿生生走着。
容晚的目光停留在周围的草木之上,树已经没了树皮,土地也都干裂开来,草木萧瑟凋零。
“干旱的太久了,流民还能出来的时候,估计把这些树皮都给扒了煮了果腹。”寥应清微微蹙起了眉头,道,
“只是我没有想到,情况已经如此严峻,我们带来的那些米粮怕是杯水车薪。”
豫州境外,寸草不生,干裂的土地直接地露在表面,一片萧条之气。
城门旁坐着一人,看见二人来时,竟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抬眼看,反而看似是睡着了。
容晚拍醒了他。
他看了二人一眼,又垂下了眼睛,眸色中完全没有生机。
“也是饿久了。”寥应清不再喊他,带着容晚进了城。
豫州境内,二人在最北边的鼓城,空气里吹来的风没有半点的湿意,街上走着也看不见一个人。
两旁原本林立的店铺都关上了铺面,整个城都死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