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安慰自己,说不定那药真的有用呢,我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太医了,说不定就给我碰上了。
于是柳太医道:“不过这病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根除的,还要继续服药。”
那有什么问题,袁丁零此时对柳太医处于盲目崇拜的状态,自然说什么应什么。
柳太医还是心虚,又叮嘱道:“不过这病我确实没见过,也不敢说是否根治,每日服药之后,若是有什么不良反应,就立刻停了。”
真谦虚,太谦虚了,那么高明的医术,却那么谦虚,袁丁零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甚至觉得站在一旁的白越都不太碍眼了。
他心里有数,柳太医虽然看起来是简老爷请来的,但是如果白越从中使个绊子,轻轻松松就能拦下来。她说她和宁王关系好,那真不是说说而已。
车唯欢虽然清醒过来,但还是很虚弱,柳太医诊了脉又对药方略做了修改之后,大家便都走了。
柳太医可以证明,车唯欢真的病得很重,别说跑出去杀人,就是扶着墙都未必能走到楼下。
出了门,下了楼。
柳太医道:“确实不是回光返照,是好转了一些。”
但是在成朔和白越面前,就不必吹牛了。
“下官总觉得这病好转,和下官开的药没有什么关系。下官也看不出她的病是什么原因,因此开的只是些固本培元,补气养血的药方,简单地说,就是滋补品。”
再简单地说,就是保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