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觥筹交错,我因为怀孕,加上身边燕栩偶尔会帮我挡酒,所以我幸免于难。
倒是白盈盈急着表现自己,倒是把自己灌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在一侧旁观,我倒是看出点端倪。
燕亦寒好似对白盈盈有点好感,那样高高在上的清贵公子,甚至还会俯下身来,关切的问白盈盈一些问题。
白盈盈被酒熏的小脸儿通红,仰着迷离的眼眸看燕亦寒,其中的仰慕竟然和当初看薄宴时没什么二致。
我瞬间明白了点什么。
也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打电话的人依旧是薄宴时。
我起身离席,在洗手间划了接听。
“你在哪里?”
薄宴时的声线喑哑又紧绷,好似绳索精准的勒住我的呼吸。
“我出来了。”
“告诉我地址,我来接你。”
他打断我的话,喷薄的怒气透过听筒传来。
“我现在不想见你,薄宴时。”
我冷静的说出自己的感受。
“现在我只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是我想见你。”
他的声线停顿,好似被窒了下,“告诉我地址。”
我感受着他的痛苦,最终还是妥协,“我这就回来。”
“你不用出来,那边现在离不开你。”
耳畔响彻的是他长长的吐息,“梨梨,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白盈盈的事情我会尽快处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阻碍,无论是什么,都休想分开我们。”
“哪怕我死,也绝不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