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被她这么一拍，本来力道不大，可做贼心虚，竟然一屁股瘫坐在地，在旁人眼中，立刻就成了谎言被揭穿后的无力反驳。
老太太是聪明人，自然看出了这其中的门道，脸色顿时比刚才还要难看。
站在门外的凌慎行先是愣了片刻，紧接着唇角微扬，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来，这女人，有点意思。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信步而去。
眼见着计划不成的沐锦柔急忙说道：“奶奶，杨柳当时又害怕又紧张，记不清具体的地点也在情理当中。”
老太太还没言语，忽然有人急匆匆的跑进来：“老夫人，不好了，四姨太流血不止。”
四姨太身怀督军的骨肉，几个大夫看过后都一口咬定是男孩。此刻陡然出了意外，老太太当即脸色一白，险些栽倒：“快，快叫大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叫大夫啊。”
老太太声音都在发抖。
那来通报的人急忙回答：“老夫人，大夫已经去请了，很快就到。”
“对了，锦儿，锦儿呢？”老太太看到沐锦柔便一把攥住了她的手：“锦儿，你不是懂医术吗，赶紧去给你四姨娘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