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灿在屋里又蹦又跳,不知加小心的一扭屁股,将姚立冬撞倒在沙发上。赶在平时,姚立冬就得斥责她两句,今天高兴,他也笑着没骂迟灿。
日次,威海去了趟市里,副市长让他跟艺术家协会王主席对接,威海又去找了王主席。
王主席五十来岁,人很和蔼,高兴的接待了他,说道:“姚威海!你的大名我如雷贯耳!”说着竖起大拇指。
威海急忙抱拳,“谢谢鼓励,惭愧。”
“副市长,还有市委书记都提及过你,这次破格录入两名对冰城贡献大的社会人士,一个是你,还有一位画家,他在国际各种绘画大赛中为国争光,市里担心人才流失,赶紧把你们纳入体制内。当然,也是有硬性规定的,按照以往纳入体制内人选的要求进行参考,需要国际大赛的证书也是有数额要求的,不然,大家都得抢破脑袋挤进来。我看国际大赛的要求,一般人做不到,条件也挺苛刻。”
这时威海才明白,原来不是无缘无故的纳入体制内,也是有硬性规定,于是他说,“有具体要求的文件吗,我想看看——”
“在这里——”说着,王主席把一份红头文件拿给威海。
威海一条一条数下来,确实挺苛刻。
“威海,国际大奖赛,你没少参加了,有没有数过多少个证书?”
威海摇摇头,他没注意过自己有多少个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