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被父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出来,她的面上也着实有些挂不住。
她咬着唇,眸中划过一抹苦涩。
“话倒也不是这么说的。”秦老夫人温声道,“秦茵跟秦桑本就是两个性格的人,秦茵是嫡长女,自小要学的便多。她听话懂事,孝敬长辈,为人人所称道。但秦桑也不差啊。”
她说着,朝秦桑宽慰一笑,继续道:“这丫头瞧着是没心没肺,可也只有她日日都挂念着我这个老婆子,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先送来给我。孩子嘛,贪玩些又何妨,只要这性子不歪,便总有法子教好的,你也不必如此说她。”
秦桑听着,眼眶就是一阵酸涩。
她强忍着泪意,才没有落下泪来。
沈稚也笑着对秦宜彬道:“外祖母说的是呢,以前我还在沈家未出阁时,就是桑 隔三差五的去找我玩,怕我一个人在沈家闷坏了。舅舅,茵 虽然优秀,但您也不能厚此薄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