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话做事,可要三思而后行。您觉得旁人只能去住那贫民窟,说不准在旁人的眼里,这侯府又小,又挤,里面还有烂人,散发着一股子臭味,这才能算是贫民窟呢!”
纪承德听着纪晚榕的话,脸颊抽搐了两下,另一只手指着纪晚榕,却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翻了一个白眼,甚至踉跄了两步,险些就要跌到地上去。
急急出门的林问蕊和纪云瑶,瞧见眼前这一幕,才连忙将纪承德扶了起来。
林问蕊这阵子憔悴了不少,因为忧愁,眼角也生出了一条条细纹。
这些日子,纪承德都没有宿在她的屋里,甚至他们已经许久都没有见过面了。
而纪云瑶,因为那日道歉奉茶的事情,两只手腕上,还紧紧的包扎着布条,身形看上去比往日还要消瘦。
“她——她——她这是什么意思!这逆女说南阳侯府里谁是烂人!”纪承德大吼,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侯爷!”林问蕊急忙给他顺气。
“晚榕的赌气话,您可别放在心上。她向来如此,气了老夫人,又气您,平日里我是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却没想到他们还是要走。叫人以为是我负了他们,这后娘可真是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