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丈重重的哼一声,回手捏着旱烟的烟杆就去敲陈实的脑袋,“笑什么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要领功拿赏钱的那一个,干活!”
陈实揉揉脑袋,继续低头清洗工具。
傅青鱼听着陈老丈阴阳怪气的话也不生气,提着勘察箱上前,“你们也听说了?”
“是啊,傅仵作当真好大的本事哦!”陈老丈继续阴阳怪气,还故意拖长了调子。
傅青鱼放下勘察箱,就在旁边的石台子坐下,“你们是从何处听来的这话?”
“还需要从何处听来?大理寺都传遍了,谁人不知?”陈老丈不耐烦的摆摆手,“现在都知道你傅仵作厉害了,你就不必再来我们面前显摆了。”
这么说来,不管是陈老丈还是王知洲他们都是偶然听来的消息,到底是谁散播的这个消息,还将这个功劳扣到了她头上呢?
曹文泓能同意?云家能同意?太后能同意?
傅青鱼皱了皱眉头。
陈老丈冷笑,“怎么?你得了功劳还摆出一副苦脸,是怕我们跟你抢赏钱不成?”
“你不懂。”傅青鱼起身。
“是。我一个燕雀哪懂你傅仵作的鸿鹄之志。”陈老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