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还真没有凭一个头骨就能确认死者身份的本事。
温鱼沉思道:“其实按理来说,头应该比其他部位要好找一点,毕竟还连着头发,在水里漂着看起来很明显,但这么久了也没找到头,说不定是被凶手刻意藏起来了也说不定。”
想藏起来的话,那方法可就多了。
她虽然想再找找线索,但尸体这种东西也确实是半点不由人,就这么多尸体,内脏什么的不知道是在河里还是在哪,如果是在河里,估计早被鱼虾啃干净了,再找也找不到了。
最后没办法,还是只能回去睡觉了。
没想到的是,翌日下午,官差便让她去前面看看,说是来了个人,来提供线索的。
便来了一个小年轻,穿的虽然称不上破烂,但也不是多好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普通人家那种,手里拎着个麻袋,那麻袋很大,里面似乎装了圆圆的东西。底部隐隐渗出些暗红色。
温鱼看见这麻袋底部的暗红色就隐隐猜到了什么。
直到小年轻一脸视死如归般的将麻袋往她脚边一放,嚎啕大哭,“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那个屋子里怎么会有一颗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