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越说越气,越气就越没理智,“老娘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男人了?我又何时缠着你了?
那女人有病么?居然跑到我这儿来宣告主权,我什么时候侵占你了?两个孩子,还是做试管婴儿来的呢,
倒是你们,滚了一次床单,还弄大了肚子,这才是不知廉耻吧,毕竟没成婚就睡在了一块,我……”
霍彧听不下去了,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沉声道:“沈悠,你够了,我再说一遍,我没碰她,她腹中的孩子不是我的。”
沈悠冷笑,“不是你的?既然不是你的,为何不逼着她打掉,或者直接否认孩子是你的?
我看你是心虚了,所以才一拖再拖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霍彧直接被气笑了,知道她是担心两个孩子,所以口无遮拦,说了句‘不可理喻’后,偏头望向坐在一旁神游太空的时初。
“你去看了孩子两次,有没有弄清楚她中的什么毒?”
时初没回应他,目光有些涣散,似乎陷入了什么回忆之中。
不错,他确实是在回忆。
那凌乱疯狂的一夜,那入骨的缠绵,那令人尴尬的对视,那……
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那些可耻的画面仍旧犹如幻灯片一样不断地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觉得自己特别的渣,居然对一直尊敬爱重的师姐产生了不该有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