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因感叹说:“在世界文明历史中,我最崇拜两个人:西方的亚历山大和东方的玄奘法师,他们就像两盏明灯,指引着我向无限的未来探索。玄奘穿过大沙漠和无人区,翻越雪山冰峰,到印度遍学诸经,在当时的交通条件下,能做到这一点,真是神人啊!所以,《大唐西域记》是我随着携带的书籍之一,不管走到哪里,都没有离开过。”
“大人,您知道《大唐西域记》执笔者是谁吗?”蒋孝琬问。
斯坦因肯定地说:“当然是玄奘,这还有什么疑问?”
“事实情况是,玄奘讲述,由他的得意弟子辩机撰写。法师继承了大翻译师鸠摩罗什的优良传统,将所有参与翻译佛教的僧众都一一具名,《大唐西域记》也一样,刊行于世时,也特别注明‘玄奘述’、‘辩机撰’。”
“哦,难怪你上次寄给我的《玄奘传》后面的附记中提到了辩机。法师选中的人,一定非同寻常!可是,我拿的这个译本上为什么没有辩机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