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一愣，她并不知道啊？
顾泽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对韩妈说的。
对上顾泽寒的眼神，韩妈心中一个咯噔。
计上心来，连忙回道：“是太太不让我们说的，她觉得……“
似是而非的话，叫顾泽寒漆黑的眸底浮上说不出的心疼。
他抿了抿唇，苏淼为什么不让佣人告诉他，答案显而易见。
见顾泽寒没有追问，韩妈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反应快。
一旁的刘妈却明白：太太根本没说这样的话。
只是韩妈是夫人的人，又是一直在老宅那边，是顾家的亲信，连先生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刘妈只是寒水居一个小小的佣人，她哪里敢置喙韩妈的话？
何况，她和韩妈谁在顾家更有话语权，答案显而易见。
果然，就听韩妈问道：“你来寒水居伺候阿寒几年了？”
寒水居的人都尊称顾泽寒为先生，只有在他生气的时候，才会恭恭敬敬喊一声顾总。
但韩妈因为她和顾泽寒的母亲，祁清雅的关系，私下也会破例直接称呼阿寒。
从这就能看出她和其他佣人的差别。
刘妈连忙回道：“已经三年了。”
“三年啊……时间挺长的，看来阿寒很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