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一声,她道:“我原以为,天子脚下,为官者定清正廉明。可自我被关进大牢,便无人问津,竟没给我一丝辩驳的机会,甚至没有人来审问一二,此案原委都不曾清楚,便给我定了个谋逆之罪!”
“我就奇了个怪,我此来京华城是为定罪,可这什么程序也没过,就已经定了罪!在土窦县时,我也就是有煽动百姓之嫌,可到了这儿,生生被定了个谋逆!”
她一手遮住自己的脸,摇了摇头,竟有些苦涩意味,她道:“我东方芜,是倒卖私盐了,还是私铸兵器了,或者通敌叛国了?我做的那些事,哪一桩哪一件,能与谋逆扯上关系?我倒是不知。不如请太子殿下回去问问南皇,我东方芜做了什么,要被他以谋逆之罪论处!南皇还真是看得起我这区区一介草民,我东方芜何德何能?”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我的冤屈已经道明,还请苍天,与在场众位共鉴!”
“大胆,皇上天选之人,乃是真龙天子,岂容你一介草民当众质问?”虽然觉得她所说有礼,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南瑾瑜还是要维护自己老爹的颜面。
“任你说得再好,空口无凭!”洛皈尘薄唇微勾,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