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样的孙子。”
“我不打。”顾时欢一手护着肚子，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不打。”
“好，很好，顾时欢，这么多年，我算是白养你了！”
房间里，顾思垣依旧跪的笔直，垂着视线看着地面，脸色苍白，额头的血已经凝固了。
顾母推开门走了进来，蹲在了地上，看着自家儿子的额头。
拿出棉球和碘伏开始清洗。
“她怎么样了？”
顾母没说话。
“妈，那是我的孩子啊，妈那也是你的孙子，不能出事。”
“顾思垣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我不糊涂，我只知道我喜欢她，妈她一直都在拒绝我，我每次跟她示好她要么凶我，要么不理我，甚至连我生日都不愿意来见我，可我还是还喜欢她，我逼着她让她和我在一起，即便她内心很煎熬，即便她经常哭，我还是没心软，妈，我是混蛋，可是她没做错，都是我不好，你们别逼她，别对她说那些话好不好，您知道的，在她心里，你和爸才是她最敬重的人。”
顾母给她额头贴了大号的创口贴，看着儿子这苍白的脸，“你爸最看重的就是顾家的名声，当初收养时欢，也是因为她是你爸战友的女儿，你爸的战友在战场上牺牲了，后来时欢她妈妈收到啦刺激早产生下了时欢，可最终还是把命给丢了，你爸就把时欢给抱了回来，这个秘密我们也没有瞒着其他人，甚至每年也会带着她去祭奠生父生母，可在外面眼里，她就是我们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