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发白忙对叶飘零施礼。
“公子。”
叶飘零缠住江发白,说:“江叔,咱们之间,无需多礼。”
“公子,我未能完成你交代的任务,惭愧啊。”江发白说。
“这不怪你。是我把事情想简单了。”叶飘零说,“今日在‘望江楼’,虽然没有夺回木盒,可咱们也并非一无所获。”
“公子的意思是?”
“之前,咱们只防备着‘长生门’了。现在,我觉得‘长生门’并非咱们唯一的敌人。”叶飘零说。
“老夫还是没有明白公子的意思。”江发白说。
“你觉得韩舞的出现是个意外吗?”叶飘零问。
“我也想了,韩舞这个人的确很是古怪。”
“岂止是古怪,简直是有备而来。”叶飘零说,“虽然今日韩舞没有暴露自己的武功,但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不在柳长眠之下。还有,虽然我知道韩舞是有备而来,但我还不知道韩舞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者说,韩舞是谁的人?”
“难道不是‘长生门’的人?”江发白问。
“‘长生门’在京城中的地位并不稳固。按照韩舞今日招摇的行事,并不是‘长生门’的作风。再者,韩舞的武功不在方子蛮之下。方子蛮可是‘长生门’中‘四大金刚’的人物,而据我所知,‘长生门’中‘四大金刚’并无韩舞。”叶飘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