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赵嘉栩识穿她与吕梁的骗局,他的眼神便再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过。她只得远远的看着,有时也为自己抱有零星期盼恨不得甩上自己两巴掌。可最要命的是,她好像已经习惯这样远远的看着他。
夜里行军,范家的暗哨快速回禀。
范冲不紧不慢在侍从的伺候下,穿着最后一件外袍,对一旁的范璧道,“当时镐京之行,你与若兰终究棋差一招,没能先他们一步找到勤王。当年先皇暗中将军权一分为二,枢密院明面上掌军权,实则能调动的仅昌德及周边的北衙禁军。归属各地各城的南衙军队从来只有管理权,而无调动权。如今我们手上有十万军力,还不包含城中的三万禁军,而南衙军力虽未有明确数量,想必与我们相差无几。冬日到了,粮草每到这个时候便紧缺,他们此番是想速战速决呐。”
枢密院使张缜从外面进来,道,“范大人,方才有报,说昌德东南方的军队与对方的军队在山谷之中打了照面,是济南城夏家的军队。谷中雾气更盛,两军对峙中。”
范冲道,“哦?夏城主亲上阵吗。”
张缜道,“是。”
范冲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上摆着精致的点心。
张缜见他坐下,将头低的更低了,道,“还有一事,是关于孟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