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曦指了指发问的学子,“问得好,是谁这么缺德,要把菜花蛇染成毒蛇来吓人呢?”她说着看向余朗,“众所周知,余公子独霸了岁寒堂最好的宅院,而且不经过他的允准,其他学子没有资格踏入这院落一步。请问,除了余公子自己之外,还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把毒蛇放到这里来?”
“你血口喷人!”余朗勃然大怒,“我疯了吗,准备一条蛇来咬自己。”
“所以才叫苦肉计嘛。”
“你放屁!他不过是个小小的书院夫子,我有一百种方式让他走人,何必用自残的方式来陷害他?”
凌曦不徐不疾地反驳着余朗的辩驳,“这么说来,余公子这是承认了自己因为主观的喜好,萌生过迫害书院夫子的想法了。哎呀,难怪刚才刑夫子好心给你看伤,你却态度恶劣地反咬他一口。”
“你!我!”
余朗差点被凌曦的逻辑绕进坑里,脑瓜子嗡嗡作响。不过他可不是马轩睿那样的蠢猪,略微思考一会儿后就找到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