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晏时玥的声音传过来,晏时荼立刻跳起来,迎了出去。
然后就听他在外头跟她嘀嘀咕咕……
晏时玥也十分无语,问他:“书生不是最应该忧国忧民的么?汴州受灾你们不知道吗?还有心思整什么桂花会?”
晏时荼很茫然:“可是,天灾人祸,哪个朝代没有?咱们也不能因为汴州受了灾,就在家里不吃不喝不玩光发愁啊!日子还不是要过?”
屋里,晏时蕤小声道:“听听这话!爹,我觉得三弟不能再死读书了,这都读傻了。”
外头,晏时玥无奈的把手按在他背上:“三兄,你要明白,水患离我们并不遥远,黄河决口,汴州百姓受了灾,她们离乡逃难,先到洛州,很快就会涌到都城。”
晏时荼沉默了一下,很委屈的道,“那,你明天没空是不是?我都答应人家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这个年纪,意气、面子,本来就是高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