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发生的实在太快了。
至于张前川都是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他没想到，柔儿会这么做，而且不仅是柔儿这么做了，柔儿身后的女弟子们，也是一起跪在了地上。
原本歌舞奏乐的大殿，忽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宁拓却是依旧平静如水，甚至举起酒杯，朝着柔儿一笑：“柔儿姑娘，多谢！”
说完，慢条斯理的饮下了这杯酒。
也根本不担心，酒杯里会不会被下毒。
张前川已经是呆坐在了那里，宁拓是何等存在，柔儿一点慌乱的表现，都可能被他捕捉到异常，更何况是直接开口提醒。
事情败露了。
但似乎……也已经成功了。
早败露一点时间，与晚败露一点时间，并没有多少区别。
剩下的就是兵戎相见了。
想到这里，张前川反而是放松了一些。
“张宗主，不打算解释一下？”宁拓平静的望向了张前川。
“事到如今，怕是什么解释都没有用了吧！”张前川摇了摇头，一脸苦涩的望向宁拓：“宁宗主，得罪了，我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