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想着让老子上岁贡,他这面儿,我是给小陶陶的。”
徐牧登时苦笑,“你好歹是做王的人了,这脾气儿真没变。”
常四郎摇头,“你不懂,我并不看好新政。你可以夸小陶陶救了江山,但你不能指望,一株烂树根里,会长出什么参天巨树。”
“明白了。”徐牧叹出一口气。
“若不然,这次你过来跟我。”常四郎旧话重提。
“我拒绝。”徐牧笑着摇头。
“驴草的,凭什么我输给小陶陶,你帮他,却不帮我!”
“他救的是天下,救的是万民,无任何的私欲。”
常四郎瞬间沉默,久久,才有些哽咽地点头。
“这一次,你倒是没说错。算了,咱不提这一嘴了。”
恰好,茶馆的妇人掌柜,亲自端了热茶和瓜子儿,小心放在桌面上。
常四郎趁机出手,揩了一把油水。
啪。
揉着被打疼的手,常四郎继续冷静地开口。
“我便问你,那位新帝有没有说,许你一个什么官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