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行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我怎么感觉你在幸灾乐祸?
当年姹女族的澹台女皇对我施展媚术,想让我做她裙下之臣,还妄图祸乱太昊神国的神庭,我岂能饶恕她?”
葬天语气古怪的道:“那澹台女皇乃是人间绝色,又与生俱来的掌握了媚术。
用你们男人的话来说,那可是万年不遇的极品美人,亿万豪杰梦寐以求的床伴。
人家自荐枕席,只想跟你双宿双飞,傍上天柱山这棵大树。
你却不解风情,把人家从床上拎起来丢到广场上,这是何等羞辱?
人家愤怒欲绝,当然要跟你动手。
你却又把人家打成重伤,差点废了人家的媚功……你说你是不是暴殄天物?
那件事之后,不知多少男人背后骂你,羡慕嫉妒你!”
听葬天讲起千年前的往事,纪天行也只有苦笑。
“当年我的脾气秉性,天下皆知。
以剑为伴,独来独往,一生只动过一次情,却不得善终。
像澹台女皇那样的女子,我向来鄙夷唾弃,岂能与她苟合?
岂不是败坏我剑神之名,令世人耻笑?”
葬天沉默了一下,便不再聊这个话题,语气低沉的道:“你跟姹女族的梁子,并没有消除。
若是你如今的身份泄露,难保姹女族不会展开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