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自恒仍然坚持他的意见,说:“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意见,齐齐哈尔的同志们也是这个意见。”
大家都知道我的脾气不太好,有什么事情都带在脸上,所以,从我的脸上就能看出我的内心,因此也有一些同志说我城府不深,可是也有人说跟王仲刚很好相处,什么东西不知道掖着藏着,他的脸就是晴雨表。可是,我这一辈子也没改得了这个秉性。
听老臧还在拐着弯坚持他的意见,我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坚持这个意见的原委,我的声音就变得尖锐起来:“我跟你说老臧,无论协助我们工作的同志怎么说,也不管王玉芬和赵喜贵的关系如何,你必须把她带回来!”
电话那头的藏自恒在竭力说服我:“仲刚,你听我说……”
“老臧,不要再说了!你一定得把王玉芬给我带回来!带不回王玉芬你们就不要回来!”说完,不等老臧回答,我就把话筒放下了。
接连三天,东北方面一天两个甚至三四个电话找我,来电话的不仅是臧自恒,还有追捕组的其他同志,也还有齐齐哈尔铁路公安分局协助工作的同志。总之,不管谁来电话,都是一个目的,必须把王玉芬带回郑州收容审查。开始我还接电话,跟他们解释,后来我干脆连电话都不接了。每次电话都是值班的同志答复:“按王科长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