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容易,元老,但正如外族女子凡纳比里常说的,我这个人非常有说服力。这里有些居民还记得我是谁,我曾经为麦曲生做过些什么,还有我甚至是一位荣誉兄弟。日主十四,你忘记了吗?”
元老答道:“我并没有忘记,但即使最美好的记忆,也经不起某些行动的冲击。一个外族男子竟然来到这里,还带了一个外族女子。再也没有比这更严重的罪行了,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也不够抵销。我的人民绝非忘恩负义之辈,我们会用别的方式补偿你。可是这两个必须受死,或是解送给大帝。”
“我也来了,”夫铭以平静的口吻说,“不也是犯了同样的罪吗?”
“对你而言,”日主十四说,“对你个人而言,你是一位荣誉兄弟,我可以……宽容……一次。这两个却不行。”
“因为你指望大帝的奖赏?某种好处?某种特权?你已经和他接触了吗?或者更有可能的情形,和他的行政首长伊图·丹莫刺尔联络上了?”
“这不是现在应该讨论的事。”
“这句话本身就等于承认。好啦,我不问你大帝答应了什么,但绝不可能太多。在这个衰微的年代,他没有太多能给你的。我来向你提个条件,这两位有没有告诉你说他们是学者?”
“说过。”
“这是真的,他们不是在说谎。这位外族女子是历史学家,这位外族男子是数学家。他们正试图联合两人的才智,创造一套能够处理历史的数学,他们将这个合作题目称为‘心理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