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就这么骂了一下午?”云雀掏掏耳朵,顺手捡了根柴禾,“咔嚓”一掰,扔进灶膛里。
“嗯。”云雁正卷着袖子,沿着烧热的铁锅贴杂粮饼子。
另一旁,连氏把熬好的药汤倒进小碗儿里,喊道,“雀儿,来,把药给你大伯母屋里端去。”
“哎!来了!”云雀撇撇嘴,站起来。
“当心着点儿,别洒了。”连氏嘱咐。
东厢房。
赵氏没有半点儿转好的迹象,反倒是那张脸,昨儿还见点儿血色,今儿就成了又黄又绿的。
云雀看了眼,也不多说,把碗往床头小柜上一放,便扭脸儿往外走。
“啊!要烫死人呀!”云月心不在焉的伸手去端,被烫了下,没好气儿的尖声喊道。
云雀翻了个白眼儿,想想,又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下。
“咋了,谁又惹着你了?嘴噘的都能挂个油瓶子了。”连氏盛好饭,见她不高兴,便问道。
“云月,咱伺候着她,她还冲我大呼小叫的,跟谁欠了她似的。”
“这不是你大伯母不好么,月儿丫头也心急。”连氏好声好气,“再说,咱都一家人,谁有个啥事儿帮衬一把,啥欠不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