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会所这边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灵异事件出现。不过邪门的传闻多了,工人们同样不免战战兢兢,人人自危,生怕哪天触到霉头。
我爸再次见到杜大金的时候,是会所装修完毕他领人前来验收。
杜大金牙明显苍老了许多,鬓角露出许多白发。但他依然带着豪迈的匪气对我爸的手艺赞不绝口,并再三邀请我爸留在他的矿厂里工作。然而无论出于何种考虑,我爸都不可能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便把我搬了出来当作借口委婉拒绝。杜大金牙也不强求,许诺自己在县城新开了家夜总会,过几天就要装修,到时还请我爸接手电工活,才派车把我爸和党福立送到车站。
党福立特意到我家找我爸干的工程就是杜大金牙即将开业的夜总会。可我爸一来离家太久想好好陪陪我,二来不想同杜大金牙那种社会人有过深的接触,最主要的是司机的惨死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他觉得那片大山是个不祥之地,所以不愿回去,于是说啥也没答应党福立的邀请。
党福立没办法,又舍不得那份丰厚的酬劳,只得另找了一个搭档重归故地。可是一个月不到,他便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并且带来一个重磅消息——杜大金牙让人打死了。
惨案发生在他儿子的婚礼上——为了叙述方便,咱们姑且称杜大金牙的儿子为小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