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看的分明,心中惊疑不定。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在参悟老子化胡经的时候会走火入魔,为什么?”
张鹤图好像变了一个人,他满嘴胡话,忽而看见了陈半闲,眼神更加惊惧,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的后退着,他色厉内荏的喊道:
“陈半闲,你怎么又来了,你杀了多少人,你还想杀死我吗,来,杀死我,反正道门之血你已经尝遍,来尝尝我麻衣一门的鲜血!”
怒吼,咆哮,这一切都是为了掩饰自己心里的害怕。
张鹤图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模样,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似乎忘记了刚才之言。
陈半闲心里五味杂陈,他能感觉到张鹤图身上的变化。
适才之言,应该是张鹤图触及到了什么,从而得到了预示,这才一番口吐莲花,说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于秘密的真假就不去考究,只要这些话流传出去,听龙人指定被推向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怎么办,我要不要杀人灭口,我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陈半闲犹豫了,矛盾了,他内心非常的纠结,一种大善之情让他焦虑,一种唯恐之心让他忐忑,在焦虑和忐忑当中他找不到最初的方向,好像迷失在了什么地方。
“陈半闲,你,你,你是巫族之后!”
忽而有人喊叫了一声。
陈半闲立刻看了过去,居然是聂人王,聂无道的儿子,这个家伙探头探脑,一脸的奸诈和得意,“陈半闲啊陈半闲,你的把柄终于落在我的手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