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独自到净室之中,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又将一身血衣都脱下,她也来不及仔细清理便又直接穿上了一身干净的男装,渐变的墨色男装之下,几乎看不出受过伤,但脸上的红肿实在太过严重,面部位置又明显,根本无法掩盖。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烫的很,急忙又给自己找了药服下,极力保持眼下的清醒。
待叶笙收拾完自己时,那头朱玲也已经替细巧清理好了伤口,正在费劲给细巧穿衣服,她一个孩子,替一个昏迷的大人穿衣服,实在困难。
叶笙走上前,快速的替细巧穿好了衣裳,顺便看了一眼细巧的伤口,初步看来已经没有大碍,只是她的身子骨弱,受了这样重的刑罚始终还是要一段时间恢复。
“师傅,我们要离开这里吗?为什么啊这不是您长大的地方吗?”对朱玲来说,这里是师傅的家,为什么要离开家呢?她实在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