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标会结束,按照惯例是要聚餐,施工单位那些老油条想灌她酒,被她一句酒精过敏回绝了。
她现在是甲方,完全可以可以不接酒。
不喝酒她打算安心吃饭,但酒店的菜色太过油腻,连汤都飘着金灿灿的油花,很不对她的胃口。
但为了应酬,她忍了两杯柠檬汁。
八点过半,留下几个得力的员工,她找了个家里着火的理由,便起身离开了。
从酒店回到家,她累得说不出话来,全然没有胃口再吃东西,踢掉高跟鞋,直接回了房间,扑到床上,不想再动。
阿姨知道她今天有大项目要谈,想着应该是太累了,便不再打扰她。
林生安刚沾上床,眼皮子开始打架,不久便意识不清晰,。
一觉无梦,再醒来是饿醒的,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凌晨五点。
她撑着脑袋爬起来,因为长久没有进食,低血糖导致她有些发晕,胃酸翻腾,呕吐感袭来。
她捂着嘴跑到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抱着洗手池干呕。
吐的昏天黑地,整个人都虚脱。
她突然觉得可笑,平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要生孩子,要真跟许旸离婚,谁给她带孩子,爸妈?他们可顾不上她......
双手接了一捧水,洗了把脸。
秋天的水透着凉意,她的脸僵了一下,而后拿过一旁的卸妆水,认真的卸了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