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他的事情,他是孩子爹,不该为你们娘俩上点心吗?”婉乔哼哼道。
“您不懂,”香昼已经知道婉乔的脾性,“您和秦大人情投意合,将来也必将举案齐眉。我不一样,我永远都是世子的奴婢。”
吃饭时候,婉乔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跟秦伯言絮叨香昼的事情。
秦伯言道:“你尽量多去陪她,开解开解她,毕竟是世子头一个孩子,身份贵重。”
婉乔点头:“我知道。其实我能感觉出来,一方面诚如她所说,担心宁王世子的处境,担心孩子能不能平安降生;另一方面,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怕宁王世子娶个厉害的世子妃,容不下她们娘俩。香昼人这么好,还只能做姨娘……”
相形之下,她真的要感激秦伯言没有门第之见,“视废如宝”了。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并跟秦伯言说了。
“没遇到你之前,我想得也是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可是遇到你以后便不这么想了。”秦伯言笑吟吟地道,小心翼翼地把桌上那条大鱼的鱼眼用筷子夹出来,放到婉乔碗里。“宁七也曾经有过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女子,可惜都是往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