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冻着不是也挺好的。
“我冷。”
“一直冷了吗?”
“当然。”
“那怎么才去关门呢。”他问她。
二美凝神。
脑子里分析着对方说句话的意思,指责她?调侃她?
大哥,你这是怪我行动晚了?可我哪儿知道你冷啊,再说你冷也不归我管啊。
微笑,标准微笑,点点头。
这就算是糊弄过去了。
有些时候一些答案也不是那么重要。
挺直腰板,实在是不挺直不行,她被夹在中间,两侧的人都比她占地方,努力缩缩缩,权当是矫正身姿了。
晃晃晃,要多慢就有多慢。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决定闭上双目养神。
二美被晃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迷瞪过去了,再一睁眼旁边已经没人了,只剩下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
那病秧子刚刚问那话的意思,是嫌太热了吗?
理解错了是吗?
晃晃晃!
那人再也没有出现,身边的人已经下了不少,就剩她和对面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那姑娘。
这衣服……
也许人家拉肚子了呢。
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人,二美想着这人是不是把衣服给忘到车上了?
这得记性得多离谱?
大冬天的,不穿羽绒服就下车不会觉得冷吗?
活动活动自己已经被冻的硬邦邦的双腿,还有三站就到家了。
家里谭宗庆正在点大灶,弄的冒烟咕咚的,大锅里添上水预备着,实在呛的受不了推开门跑出去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