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接着说道:“是我打了他没错,你知道他为什么挨打吗?他出言不逊,侮辱我妹妹,所以该打,作为烈士子女,品德有失,玷污烈士名誉,更该打。”
陈最的话每一句都铿锵有力,引得人群中一阵喧闹,甚至有人暗暗叫好。
董老太太这些年在村里一向说一不二,只要把儿子搬出来谁还敢吱声?
这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口口声声的讨伐,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愤愤的拿手指指着陈最:“你,你,你好大胆。”
“你好嚣张。”陈最立刻怒斥道,
他把吴红星拉到身边,指着他一脸的青肿问:“我倒要问问你,吴红星是谁打的?”
董老太太撇了吴红星一眼:“一个逃兵之子,阶级敌人,谁都可以打。”
吴红星一听这话,愤恨的咬着牙,却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老太太,吴红星的爹到底是不是逃兵,根本没有定论,只是道听途说,根本没有任何文件通知,明确他爹是逃兵,你凭什么给他定罪?”陈最语气坚定慷慨。
董老太太呵呵呵的笑笑,指指放在台阶上的牌位:“看到了吗?那是烈士的牌位,那是为国家打仗牺牲的战士才有的,他爹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