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易不甘心地晃着头，“是她害死了我，我是来偿命的，我要杀了她。”
江清河慌乱地说着：“快，快让他魂飞魄散，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符咒从程易身上掉了下来，他大笑起来，“没有人能够困住我，江清河，你又骗我，你骗我。”
高人诧异道：“他执念太深，阴祟太重，我怕是克制不住，你顺着他的话说，千万不要再把你激怒，等我画地为牢，让他画作一滩血水。”
江清河连连点头，“我错了，程易，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现在告诉我，你是怎么杀害露西和我爸的。”
江清河愣了愣，摇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你还想骗我。”程易一怒，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倏地一盏接着一盏全部破碎。
高人在一旁手忙脚乱地说着：“别激怒他，阴气太盛，怕是要化作厉鬼了，到时候，我压制不住，他真的会把你的魂魄抽出身体，到时候，你也得死了。”
江清河软倒在地上，双手掩面，哭得不成样子，“我没有想过要杀他们，都是他们逼我的，程易，都是他们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