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司马先德,对王满修说啥不好,竟是一上来便把‘始皇转世’四个大字给吐出了嘴去……看来,这孟岳最快不仅有‘三快’,倒是还有第四快——嘴快。
就在这紫袍灰袍二公子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该怎么圆场之时,那案桌后的红裙轻雅地站起了身来,挑眉望向白衣,启唇说道:“是我说与他听的。”
秦玉骨的声音很好听,若飞泉鸣玉,顿时便吸引来了他的注意。
王满修舒缓开眉头,立忙微侧过身,冲着红裙的她拱手弯腰作了个辑——不过,或许是由于胸腹间疼痛依是颇为剧烈,又或许是因为手中少了柄青禾剑,他这个辑既不比昨日擂台上那么潇洒,也没平日里那般自在,只是个稍显僵硬的、中规中矩的行礼罢了。
“秦姑娘。”
白衣礼毕,仰首惊道:“不想您也在此处。”
说是不想,实则心里也没那么不想。
“昨夜雨疏风骤,本想浓睡,却有极光参天,便是如此寻光而来了。”
秦玉骨歪首嫣然一笑,煞是有些俏皮。
她以纤手稍抚裙摆,令绵柔的边角不至于拂翻案桌上的茶水瓷杯,再缓步走至白衣的身前,稍稍侧眸瞥了眼面露窘色的紫袍,继而回眸,冲王满修微笑道:“而小女子之所以有幸晓得王公子的事情,则是因为晚香姐昨夜已将公子您的事情,大体都在这屋内说了一遍。”
王满修闻言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