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着又意味着什么呢？”何昊华问道。
韩冰道：“石长生是个谜，一个一直让我好奇的谜，他死了活，活了又死，死了又活！你恐怕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出一个人能有他这么多离奇的经历了。我有一种感觉，石长生是我们这场战争中的一个关键人物。每当我回想他多灾多难的一生，我总觉得，他之所以总是不死，好像是有个神通广大的人暗中保护他一样。”
“那你有确实的证据吗？还是仅仅是凭你的感觉？”何昊华微微泛出愠色，道：“你可不能仅凭感觉办事，你应当清楚目前的形势，我们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干些没意义的事情。”
韩冰道：“其实你并不明白，我倒宁愿我的感觉是错的，因为我还有一个感觉，就是石长生背后的这个人物与我们并不是同一战线的。”
“越说越玄了。”何昊华叹口气，道：“除了感觉，你还有一些能说服我的根据吗？”
韩冰摇摇头：“没有。”
何昊华站起身，拍拍韩冰的肩道：“韩冰，我知道你压力很大，想对付人狼，非常不容易，但你也不能病急乱投医，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是需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