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却道:“你也别忘了,他如今膝下已有一子,也非夏蝉所出。”
“伯父你在那边有眼线,你当是比我还清楚,他可有与那女子再亲近?你也知晓他向来对女子仁慈,在中州却是铁了心要杀她,又为的是什么?”
上官雄给说得哑巴无言的,可是又甘如此罢手。
人都在邺城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若是现在不下手,错过了只怕是再没机会了。
“伯父,你也不要只顾念着荣华富贵,这些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要以大局为重,外面叫着要杀的人,若是到时有什么事,你且看着,一个个跑得比谁都快。”
上官雄也没说话,负着手在厅里走来走去。
“老爷。”管家轻敲门,在外面小声地说:“夏郡主求见。”
上官雄倒吸了口气,这夏蝉可真是好大的胆子,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
夏蝉看到气势雄伟的上官家,也真是感叹不已。
贫富的差距,果然真不是一言了之的。
有些人的日子,像是人间活神仙一样,有些人,却是连吃都吃不饱,衣服都没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