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认为,理应带人拦住张绣,质问他为何擅入荆州。同时,张绣在荆州寻访的人,也不能带走,否则消息传出后,世人如何看待父亲?”
“荆州上下,有人才父亲却不能用。而张绣前往拜访,却能用。世人必定琢磨,难道张绣更加贤明吗?”
“这一遭,我们没有得罪张绣,也没有主动对付张绣,是张绣有失道义在先。我们问责,那也是理所应当的。”
刘琮一番话,正中刘表下怀,刚好附合刘表内心的想法。
“不愧是吾儿。”
刘表捋着颌下的胡须,赞许道:“你所言,便是为父所想。不过此去阻拦张绣,也不可轻易动武,毕竟张绣不是善茬。要有礼有节的拦下他,让他到州牧府来,老夫要问责一番。”
“父亲英明!”
刘琮拱手夸赞一声。
但刘琮内心,却也是不甚赞同。
刘琮打心底认为张绣猖狂,不应该放任张绣坐大。偏偏,他的父亲缺少了决断,始终不愿意得罪张绣,以至于张绣实力扩大到如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