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同样没有开口,一主一仆就在那里僵持着,直到克里斯汀娜感觉无聊回了房间去、直到萨拉一溜烟的上了楼去、直到安打着哈欠从亚索的房间出来又自顾回了房去,阿方斯才站起身来。
走到阿尔弗雷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接下来,辛苦您把仆人们理一理,我会把扩张速度放一放,把根基重新巩固一下再说;您不必急着做什么,马上就到圣诞节了,您留意一下合适的,其他过了年就不必回来了。”
“是。”阿尔弗雷德躬身回道。
“克劳迪娅夫人那边就算了,她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说两句就可以了。”阿方斯又交待了一句,便也自顾上了楼去,留下阿尔弗雷德依旧站在那里…
隔天早上,尼诺端着一碗燕麦粥在房间里喂亚索吃,而亚索则坐在床头,双脚泡在冷水里头,手里拿着几份报纸在那里看着;这里头有荷兰人出的报纸、巴黎来的报纸,还有一份商盟的广告报纸。
“我看阿方斯先生平日里那么温和,真没想到,原来他发起火来那么可怕。”尼诺半是闲聊半是感慨道。
“他什么时候发火了?”亚索奇怪问道:“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