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小屋,是格外温馨、温情的,无需过多的炊烟袅袅,一切仿佛顺其自然地发生着,一切,又仿佛从未改变。
第二个梦,有关于驰骋与畅快。
梦里,我看见姥姥骑在一匹风神翼龙的后背上,那是一头真实存在于地球侏罗纪时期的恐龙,风神翼龙山吹色的通体看起来强大又彪悍,它就落在英国的大本钟上。
而我的姥姥,潇洒自如地骑在翼龙的后背,像是打马而来的骑士,以大本钟为背景,那样的酣畅淋漓。
这是一种,介于西部牛仔与中世纪骑士般的感召,姥姥青铜雕似地挥舞缰绳,喊出那句话,那句我在梦里没能听清楚的话。
是什么话呢?
就在我想要听清来自姥姥的话语时,梦里,有个声音对我开口、洪钟般响亮:“你姥姥的灵魂,在她去世后,便可畅游在天地间、穿行于她想要去到的任何朝代。”
是个男音,很有穿透力。
我醒来后,意外地欣慰着,姥姥这辈子没有为自己而活,除去在娘家那几年开心日子,她那一代的中国女性,饱受着朱熹理学的摧残,成日里抱着“存天理、灭人欲”的守旧思想过活。
我想,姥姥,到底也有不快乐的时候吧?她不说,不代表我没有感知到。
不过,现在没事了,姥姥是自由的。
第三个梦,与宴请和热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