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扛不住了,脑袋都开始犯晕,连忙去抢过酒壶,“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我们两个都喝醉了,要怎么回去?”
琦先生将酒壶抢了回来,颇为洒落道:“喝醉之后的事情想它作甚,重要的当下喝得进兴。”将酒杯抬起来,示意继续,宫识鸢连连摇头:“我缓一缓,缓一缓……”
宫识鸢吃了几口菜,琦先生也喝了半壶酒,她思索了一会,问道:“对了,你的荷包放在那里,若是你喝醉了,我没钱结账怎么办?”
琦先生爽快的将荷包掏出来递给她,喝了一口酒之后,她望着窗外的太阳,清冷的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你认为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躲着你,其实我只是在躲自己。”
喝酒本就是一件放松自己的事情,心里的事情太多了,压得喘不过气来,清醒时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反而是将醉将醒时接着酒劲一吐为快,事后也不打记得清楚。
宫识鸢放下筷子,做出长谈的姿势,接口道:“你这些天是在取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