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汉唐找他的新版《如面谈》,顺带还购回了他新出版的书信集子《远书》,回来以后,才发现家里购置他的集子太多,却大部分并没有看,于我,这是极其少有的现象。觉着它的好,一直想用心去读,但并没有读过几本,是自己心气浮躁,耽误了时光。《六丑笔记》、《画廊故事》、《插花地册子》、《向隅编》,还有他编辑的《废名文集》、《周作人晚期散文选》等,竟有那么厚厚的一叠,看着看着,就触动自己歉疚的魂灵了。我虽不老,但终究有着“老来增年是减年”的担心,辜负了时光,辜负了机缘,总是人生的大憾事。静静地看着发白的荧光,却觉得累了,把那止庵的一叠,抱起来放在床头,也许今晚并不会动它,或者也不会翻动它其中的一本,或许一本中的一页,但我知道,我今晚一定会安心地睡去了。
采蓝
二零零九年的《读书》杂志稍微宽大了一点点,价格也涨到了八元钱,把它和去年的过刊插在一起的时候,变化就感觉出来了。对一个刊物的历史来说,这应该是一桩大事。改革开放以来,《读书》所走过的风雨历程,影响是深远的。中国社会的任何一点些小的变化,不管是那个领域,哪怕是旮旯拐角,都能在《读书》中找到它的影子,都有着《读书》的一分辛劳。一位伟人曾经说过,“一个人世界观的改变是最根本的改变”,《读书》杂志似乎一直就在做着这样的工作,而且效果明显。近些年它的编辑方向是有争议的,希望它宽大以后,胸怀也变得更加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