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的,是不是村子最东边的那个姓丁的?”忽然间,一直闷不吭声的工人开口说话了。
霍文东立刻转头看向了他,眉毛微微一扬,“你怎么知道?”
工人无奈笑了笑,“上次你们拆迁办的人都干过一次这样的事儿了,那兄弟也跟你一样,大半夜的过来抽烟跟我们诉苦。”
“你说的是小陈吧。”
“好像是姓陈。”工人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别等了,你这要等下去,得等到明天早上。那个姓丁的不可能怎么早回来的,我怀疑他是不是干夜场的。
“你对他很了解吗?”霍文东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身边这名把帽子揣在胸前口袋里,留着一头寸发的男青年。
“了解算不上,就是看到过几次这家伙同我们工厂的肥料。”
“肥料?是包装桶吗?”
“没错,隔三差五就看到他过来拿,也不知道这东西能卖几个钱。不过这种事儿不归我管,我也就是一个工人,也就没说什么。”
“有时候我们夜班临下班之前,我也会出来抽烟,偶尔会看看到他凌晨三四点钟从外面回来,有时候七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