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水袖里的手掌,使劲的伸开又握紧,虽然感觉能够伸展自如,但是终究欠缺了一份力量和从容。
当然如果不留意,是不会发现的。
现在的她反正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落难女子。
“大公子不去参加吗?”看着一旁走着的玉树临风的何天磊,宋雪不敢说自己阅人无数,但是也算是有点识人能力的,这样的男孩子,本该是光华夺目的,为何宁愿韬光养晦,屈居人后呢?
“小可惭愧,这些年对诗书没有多少喜好,反倒对这黄白二物颇为中意,小可可不敢贸然登台,自取其辱不说,反倒坠了我们临安的名声那可就罪过了。”何天磊这一番自嘲反倒让宋雪对他更多看了一眼,这么一份心性和胸怀,若真是一个胸无半点墨的人,说了谁信?
当然,宋雪也不是非得追根究底之人,只不过是闲聊中通过一言半语,对一个人多谢了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