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吃掉了那袋梅子。
我站在医院院门内的医生停车场里,怀疑地看着严岩的车。
“这车真的不能飞吗?”
严岩一脸心梗,拉开车门把我推入副驾驶座。我在内部环顾了一圈,看不懂的那几个东西还是看不懂,有形状的东西还是那几个形状,所以这10年汽车行业究竟在发展什么啊,除了外形看得出审美变化,他们究竟还干了什么啊?安全性吗?可操作性吗?
所以我不是有驾照吗,这种相见不相识的感觉是开车技能点被清零了吗?是被清零了吗?
这什么穿越啊!简直是越来越划不来了……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像丢钱了一样的看着旁边把车从停车位上倒出来的严岩,在他没有看着我的时候我做着这几天一直在做的事,试图从这张成熟稳重的脸上找到我记忆中熟悉的那个样子。
在每个周五放学回家的路上,严岩把我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唐拓载着白晓柠,我们像疯子一样尖笑着从学校一直追逐到分道的那个路口,去买偶尔会买一送一的奶茶,坐在路边的花坛上一起聊天直到喝完。晓柠总在跟我描绘她将来想要去的地方,想要过的生活,严岩和唐拓看着道路上来来往往的车为以后究竟该买哪一辆车才是正道争论不休……这一切就好像几天前才发生的事情一样,而这一切确实就是几天前才发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