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封,则是说她怕这些人泄露真相,所以半路将这些人都杀了。
独独剩下的几个,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逃了回来,带来了事情的真相。
她说完后,曾祖冷哼了一声道:“真是好手段,若人死了,这两封信便是铁证。任我们有多少张嘴,也是不够辩白的了。”
“后来,当我跟白鹿再度去搜查的时候,这两封信就不见了。显然,是怕提前被人发现。恐怕那位浔阳先生,都没见过这两封信。”
之前她私下里问过郭祥,得知浔阳先生此人虽然倔强顽固,但并非不通情理。
这么些年来,他兢兢业业的在白家,也每每总是以白家的利益为己任。
信上的这些事可不小,如果他提前获知的话,只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上报给白家,由白家来交涉。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触怒浔阳先生的,又是何事呢?
看来,只有跟人当面对质,才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曾祖,我觉得我们现在,也不该一味的忍了。”
之前,人昏迷着,就算是他们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也没有那个机会。
曾祖却思虑良多,只叫她不要着急。
这下子,就来宫三都不明白了。
“为何不趁着这时候,先把我们的罪名给洗刷清楚了呢?”
谁知,曾祖却笑了笑,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
“既是他们给我们撵出来的,就该让他们,给我们请回去。老三,你去告诉廉伯,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