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经历过别人所经历的,你凭什么让他人按照你的意愿去活着?她最讨厌的一类人,就是妄图管天管地管空气的那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见、和选择人生的权利,谁都没资格替别人做主。
这条路,无论如何都是人家自己选的,该怎么走完,能走到哪里,都是他人的选择,由不得旁人干涉。
哪怕你们关系再过亲近。
时言说完那句话以后,苏颂的脸色就稍微沉了些。
她说的没错,他才不会生气。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并且事已至此,再说那些话,还有什么用?
没人能回到过去,改正自己犯下的错误。
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有的,也只是弥补的办法。
“其实,我做过对不起烟烟的事。”苏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面对时言的时候,就是一种放松的状态。
可能是因为她懂得比较多?
苏颂知道,时言一直都是给沈烟当军师的,很多时候,沈烟拿不定主意的事,都会去询问时言的意见。
当然,她也不会害沈烟。
每次给出来的意见,应该都是个正确的指引方向吧?
这也是,多年来不知不觉的,苏颂都变得对时言有种无言的信任吧。
他实话实说道:“我跟白欣染联手,把沈烟跟封云珩的孩子拐跑了,之后她躲到了花市,在苏家的势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