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莫名其妙就同意了乔东阳的求婚,
并且在他们父子二人一唱一和的套路里忘了矜持,让婚礼进入流程……
当天晚上,她反复思量,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池月过去的人生规划中,结婚绝对是最无关紧要的一环,更不可能在大学毕业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就完成这件人生大事。先立业再成家,这是她立下的flag,可是现在呢?
flag果然就是用来打脸的。
望着窗外小镇的灯火,池月内心久难平复。
“咚咚!”
有人在响她的门。
池月愣了愣,抿着嘴笑,趿上鞋走过去,“干嘛啊你,不是让你一个人睡吗?”
话没说完,她怔住了。
不是乔东阳偷偷来骚丨扰她,门外是穿着睡衣的池雁,好像哭过了,她双眼通红,眉头揪紧,似乎正对某件事情纠结,看着池月发呆,不说话。
“怎么了?快进来——”池月拉着她胳膊进房,让她坐在床边上,帮她披了披衣服,猜测地问:“做噩梦了吗?”
有一阵池雁总做噩梦,被吓醒后,不是钻她的被窝就是钻于凤的被窝,晚上醒来是不敢一个人睡的。
池月下意识认为这次也一样,正准备帮她拿被子,让她跟自己挤一挤,池雁哇一声就哭了。等池月回头看她,她又慌忙的捂住嘴,自己安慰自己,“雁雁不哭,雁雁不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