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在柳府的带过来的习惯,那个时候情绪多了波动,懂得生气懂得计较,懂得无可奈何也初尝一种淡淡的牵挂。
只是那时她还不懂,为什么她每次抬头,总能对上他的视线,只是偶尔她也会在他低下头去后,继续偷偷的打量着他,那个她称之为夫君的男人。
那时候还有着那种金黄色的阳光,他侧靠着湖中亭的柱子上,带着惬意的笑容,闭着眼睛。
就觉得,也许这么就一辈子了。
然而可惜……
还好还有孩子,让她摸着肚皮去感受那一些些震动时,感受孕育的那个小生命时,心里涌上的那一些些感动,就那么轻轻柔柔的笑笑,陪着他一天天的长大,现在是,以后也是,便是开始明白应该要表达自己的情绪,只是仍在学习。
然而,当所有的道理在苏毅面前都没有效用时,除了无可奈何,更多的是一种反感和排斥。
一个人,动口无力的情况下,只能动手,然而燕凝却是发现自个连这个资本都没有,哪怕苏毅不敢伤她,也定是会波及到孩子。
因而,她终于挺着肚子将自己的包袱收拾了起来,既然这是苏媚的屋子,那么要站稳脚理直气壮的说话,至少先离开这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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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韬找不到人,若兰也是坐不住了。
既然找不到人,那么再娶一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燕凝这孩子居然干了这种荒谬的事,不怪罪已经是她大量,怎么也得替韬儿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