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司徒家算是对他彻底绝望了,如今也是个二十好几的人了,既未娶亲生子又未有功名官职,一事无成的赖在家里。”
说来也是令人唏嘘,不过他出身便如此高贵,选择一条轻松自由的路似乎也并无不可,只是可惜那司徒首相老来得子,纵然愤恨怨怼也无可奈何。
叶予微忽然想到什么,抓着毛头的袖子问道:“司徒首相是男是女?”
“司徒首相是个老头,司徒家大房世代一脉单传,都是女子,本来我朝都是女子多有建树,不过司徒首相确实有几分博学,又在当年救下过女皇,因此成了我朝第一位男首相。”
怪不得,她就说嘛,澜国一个女尊国家,若是还是让男性当官,岂不与其他的并无两样,如此看来这司徒首相也不过是一个特例罢了。
“好,这般说来你应该对司徒子卿常去的赌坊和时间有所了解。”
这不是个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毛头点头,“是,叶姐莫非是想联系司徒家的人?”
“并非是联系,而是调查,毛头,你找机会将司徒子卿给我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