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很明显,一定是被谁偷去的。”陆酒鸢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陆应栩,两人相视,眼中深意不言而喻。
那偷窃者是谁的人,很明显也已经能猜出来了。
“那个王肆,确实是经常来给姨娘院里送日用物资的人,但姨娘与他并没有什么交集,最多就是见到了点个头而已。”玉竹说。
陆酒鸢:“他口口声声说姨娘与他有私情,故意表现得想要保护姨娘,实际上却是在将姨娘往火坑里推。这个人倒是挺会演戏。”
陆应栩和玉竹不由得都盯着她看了片刻,玉竹感叹道:“小姐……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诶。”
陆酒鸢轻轻一笑,坦然问道:“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了?”
玉竹:“就……感觉突然有了气势,刚才说话的时候,有些陌生,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陆酒鸢:“……”她说的另一个人,该不会是祁衍吧?
和那人相处久了,或许她是真的受到了他的一些影响吧,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么?
陆应栩:“玉竹说的没错,看来在朔王府……你经历了许多。”
陆酒鸢仍旧是笑。
她根本不敢告诉他们,自己前不久还遭遇了被人绑架这种事。
“前几日你和庭悦还有世子相聚遇刺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陆应栩从此事中察觉出一些不对劲,于是问道:“那些刺客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