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重新出现之后,他似乎对自己能不能回去已经不是很紧张。
原本她想问问关于这个长公主的事情,也就无从问起了,干脆拿了卓院使的医案出来誊抄。
卓院使如今已经年过花甲,他说借给谢颂华也半点儿不打折扣,竟让人送了厚厚一摞过来。
这是他这么多年行医的积累经验,五年一本,有厚有薄,有简单的医案也有复杂稀奇的。
谢颂华这才知道要将这些东西都誊抄下来是多么大的工程。
眼下估计府里众人都在忙活着去长公主府里做客的衣裳首饰,谢颂华却惦记着这个功课做不完。
这一抄就是一上午,中午丁香送了午膳进来,便悄悄地在她耳边道:“听说长公主没有看上这一科任何一位试子呢!
方才在大厨房里,大家都在说,老爷似乎有意在方公子和陈公子之间,选择一个做女婿。”
谢颂华吃了一惊,连忙道:“这样的话岂是可以随意谈论的?你们都不怕挨板子啦?”
丁香吐了吐舌头,“都是悄悄地在传的,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不过当日方公子和陈公子来的时候,府里许多人都见过的,因而也就越发说得有鼻子有眼了。”